端午
（上篇）
遊雲是早在幾日前就已經將粽葉都準備好的。
「曲雲，有你們的信。」
一大清早，韶雲就喊起其他人，說是要先往師父的墓前祭拜。
每季的節日都是如此，所以大半也習慣許多。
用完早食，一手抱著大量的綠的鍾雲踏進大廳，就是直走到曲雲面前將手上的小白鳥和小布包交給他，「上頭署名要給你和霓雲的。」
「誰寄來的？」半是好奇，霓雲先放下手上的書就走過來。
上頭的字體他們都認得，汗單古字與草書交互使用。
「泃邗？」疑惑，然後拉開那布包，一串東西七零八落的掉在他身上。
「香包？」鍾雲撿起那一串東西，「你們朋友送香包來？」點點，正好八個不多不少。
「現在是怎樣，這是改良型香包？」曲雲拉起那一串東西，勉強可看出來是香包-----根據香味而判斷。
紅線纏成一團，下頭八個圓形。
像顆球．．．．．說難聽一點，他根本想不出來泃邗沒事縫八顆西瓜來給他們幹嘛。
「曲雲，泃邗上面寫他晚一點會來拜訪欸！」興高采烈的，霓雲抓著信說道。
正好他可以向那人道上回贈書之恩啊～
「無聊。」
廚房的粽香飄出，是遊雲和佾雲大清早努力的成果。
「鍾雲，我拜託你的東西好了嗎？」一腳踏進大廳，先是聽見韶雲的聲音，然後後頭跟了是抱著幾個大甕的仲雲。
「好了，就在這裡。」鍾雲指指手上的東西。
「這些是甚麼？」好奇的霓雲湊過去看。
好眼熟，去年好像也是看過這些東西。
「這些是『水劍』，然後連其他五樣是『天中五瑞』。」鍾雲將手上的植物放在桌上，分了八份一樣的束起，「菖蒲、艾草、榴花、蒜頭、龍船花，一共五樣。去年不是也放過，怎麼忘了！」
「喔，我想起來了，等等是不是要掛在門外。」霓雲擊了一下掌。
「對啊。」隨手拿起一束塞到霓雲手中，「既然你們在這邊就各自拿回去．．．．．曲雲呢？」一回頭，方才還在的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被他跑了！
「無妨，等會我幫曲雲一起掛上好了。」韶雲拍拍兄弟的肩膀，笑著說。
「鍾雲，這一串西瓜香包是哪裡來的？」放下手上的大甕，仲雲拎起被放在椅上的一串青綠。
「那是上次曲雲他們在外頭認識的朋友送來的。」接過兄弟拋來的一顆綠，「很香啊，不知道這香是怎樣製成的。」總覺得和一般的香味不同。
「咦？我記得遊雲好像也有做．．．．．」
前幾天晚上，還見遊雲夜半沒熄燈進去一看才知道的。
那心細的兄弟一針一針的密密縫著。
算了，多幾個也沒關係吧。
才這樣想著，宛若失火一般的白煙突然從內院冒出來。
「搞甚麼？」
早一步開溜的曲雲縱上習慣的大樹，望著不遠的地方，雲門不斷冒出白煙。
一團吵鬧連這邊都聽的清楚。
驀然身後有聲音響起。
警戒的，立即翻過身。
卻是先見到，一大串的粽子！
「曲雲，端午快樂！」和一張大臉。
想也不想的，一笛子就先敲下去。
「瑟雲，快把你手上的爐熄掉！」
被那股大煙嗆出來的佾雲對著那不知所措的兄弟喊了聲。
就見瑟雲抱著一個小爐團團轉著。
滿室的白煙還有著濃濃的香氣。
「怎麼熄！？」
顯然對於香爐噴出大白煙這事，瑟雲本人也錯愕的很。
「鍾雲，下次別讓瑟雲薰白芷了。」追來後院的韶雲無力的說到。
每年端午的習俗總不免要薰煙的，今年輪到瑟雲，就薰出像著火一樣的大煙。
有時候，他會很佩服這兄弟。
「韶雲，要怎麼把他熄掉～～」抱著那爐大煙，被薰的也很難過的瑟雲發出求救聲。
就見反應極佳的佾雲揮出長劍！
劍起，閃出的劍氣打飛瑟雲手上那爐煙。
香爐直直掉往外頭。
「霓雲！快接好！」
鍾雲對著稍遠的那人喊到，要香爐跌在地上，不是只有大煙可以收拾的。
「喔．．．．．」呆愣，隨即就要伸手去接。
是一綾白飛閃，間屆捲走那爐。
「怎麼？端午改玩接球遊戲了？」將手上還冒著小小白煙的布球拋給霓雲，跟著主人而來的柔細聲音響起。
「丹心？」訝異。
「妳怎麼上來的？」這是瑟雲問的。記得很久很久以前，丹心姑娘的武功就所剩無幾了才對。
「我方才在山下遇上熟面孔，要他們順便一起帶我上來的。」將手上的青粽塞到霓雲手上，「這是我從外地帶回來的，請你們嚐嚐。」
「外地？」
「對啊，聽說那地方的粽很有名啊。」
韶雲望向她，「妳說請人帶上來，還有誰也來了？」
「就是末泱那三個傢伙啊，我也見他們提了一堆粽，怎麼人還沒到嗎？」四處看一看，就見在場的人全都對她搖頭。
「你們在外面吵甚麼？」
廚房做到一段落的遊雲放下手上的事情，「丹心姑娘。」禮貌性的點點頭，然後看到霓雲手上的青粽，「鹼粽？」
「對嘛，所以說遊雲識貨，一看就看出來了。」丹心發出漂亮的笑容。
一整串的？
遊雲在身上翻找了一下，最後翻出一個銅錢放在她手上。
大群的人都給他這動作弄得一頭霧水。
銅錢？
「我聽山下人家說，只有送喪家才會送鹼粽的。」像是對客人有些許抱歉，遊雲輕聲的解釋著說。
「喔喔！我都不知道有這種說法～」丹心像是恍然大悟，然後笑著收下手上的銅錢，「那這個應該沒關係了吧！」說著，拉出了一個很大的香包。
大的，像人頭。
「瑟雲，比你的腦袋大欸。」指著那個大香包，仲雲對著兄弟說。
「對吧，那小販原來不肯賣我的，說甚麼是要掛店門口用的。」丹心笑的很燦。
接下來，沒人敢出口問她，後來為什麼販子會肯？
近午，跟了曲雲回來的包括一個捂著頭的人和一男一女。
「欸，好久不見了～瑟雲！」
那捂著頭的人奉上笑容，手邊的扇一下沒一下的扇著。
「伊龥？」
隨在後面的漱流將手上的方粽交給韶雲。
「我來找你們一起去看龍舟的，聽說今年有很大的龍舟賽。」青年揚著手中的扇，說道。
「龍舟？」
「我不去。」曲雲偏過頭。
「曲雲，大家一起去嘛。」瑟雲巴上他的手，卻得來一笛子響頭。
一邊的鍾雲還在研究那早早給人弄熄的香爐，怎樣都想不明白一樣正常的香料怎麼一到瑟雲手上就會冒起大煙。
「韶雲，要去嗎？」佾雲看著旁邊的兄弟。
記得幾年前去過一次，後來就沒再去過看舟賽。
「要是大家想去就去吧。」韶雲帶著笑容說著。
「我想去呢，不知道龍舟是怎樣的。」丹心笑著說。
「我不去！」曲雲二度重申。
「曲雲，你要不去，等等瑟雲會真的哭給你看。」仲雲半笑鬧的戳著兄弟的面頰，然後遭到那紫一個凶狠的瞪視。
「天哪，我受不了瑟雲哭！」霓雲誇張的跟著幫腔。
「你們兩個討打是吧！」
掄起笛，滿房子追著那兩個打。
「先吃飯再去吧，遊雲好像已經準備好午餐了。」鍾雲對著那一團亂喊了一聲，然後繼續研究桌上的那一團香爐。
「等等，大家都在這邊，先把這喝過再去吃飯。」
隨著話，從後院而來的是端著酒盤和杯壺的遊雲。
「雄黃酒？」
韶雲幫著手給每人斟了一杯。
「對啊，去去兇，今年發生不少事情了。」遊雲笑著說到。
「瑟雲，你的酒。」
小心翼翼接過杯，曲雲遞給那一臉疑惑的兄弟。
哪時見曲雲會這樣好心？
「雄黃酒？」瑟雲看了一眼手上，難得曲雲會盯著他喝。
一口仰下，又是接觸兄弟疑惑的目光。
曲雲疑惑的目光？
「奇怪．．．．．沒用嗎？」然後，走開。
瑟雲還丈二摸不著金剛的。
一邊的伊龥先跑過來，發出嚴重抗議。
「我說過了我們是人！！」
後記
呃．．．．．
突然覺得這一篇中大家都缺乏過節的意識．．．．．
原本想說一篇完結的～
不過很貪心的某玄想把大家都寫上去～
所以字數超過．．．．．
只好分上下篇（汗）
這邊說明一下～
瑟雲抱著的那個薰香～
傳說中國以前一到端午節的時候～
民間人家會用蒼術、白芷（我只記得這兩個～不知道對不對～）來煙薰家裡～
同樣是去兇避邪的意思。
『天中五瑞』這些東西大家應該都知道了～
另外就是鹼粽～
某玄是聽長輩說的。
向來鹼粽好像只有送家裡有喪事的人～（不是甜粽）～
不過只要拿十元向他買就不算『送』了（遊雲的意思就在這邊）～
另外～也有說只要把他一個一個剪開就可以了～
祝大家端午節快樂喔^^
粽子別吃過量了～
（某玄喜歡有包蛋黃的肉粽～）
某玄弟竟然一次吃了十顆．．．．．（真是不要命了｜｜｜｜｜）
目前被我娘禁食中～
果然要多注意身體才對～
始於2004/6/22
（下篇）
就這樣，連同訪客在內，一行十多人浩浩蕩蕩的前往距離較近的大城鎮觀賞。
由於端午算是民間的三大節日之一，自然是在山下熱鬧非凡。
「曲雲，當心走好。」
算是一般小城，仍是往來人潮不斷。
近夏的午後，熱的有些悶人。
一手拉著差點被撞開的瑟雲，一手直抓著想趁機溜走的曲雲，鍾雲走的倍分艱辛。
「快到了，我定的茶館就在前面而已。」給兩個盡忠的護衛保護的好好，伊龥相較起其他人而言走的順利多了。
所謂的茶館，就是指接近河道邊，那幾戶搶手的館子樓院。
類似如此，一到端午或是河道上辦了什麼活動，此類的樓館就會生意暴增，算是依著河畔分財。
好不容易擠過人群，幾個人在茶館小廝的領位下到了一個大房。
「這位子應該是很久以前就定好了吧？」翻著視野良好的窗邊，遊雲帶著淡淡的笑容問到。
好你個伊龥，就這麼肯定雲門一定會來？
「還好哩，這茶館的主人是以前我的老客戶。」搧開扇子，伊龥涼涼的回應，「至少要賣三分面子給我的。」眨眨眼，帶了有點玩味的神色。
「曲雲，你看好多船啊！」趴在偌大的陽台上，瑟雲高興的對著室內的人叫著。
雖然以前也有和兄弟們來看過船賽，不過在茶館上面倒是第一次。
「廢話，競賽沒有船，要不用游的啊。」給方才人潮擠出一肚子火，曲雲沒好氣的頂回去。
「好像快要開始了。」
佾雲的一句話，幾個原來還算安分守己的人紛紛跑過去擠陽台。
多有霓雲、仲雲和丹心三人。
「幸好有將粽子一起帶下來，不然應景的東西可沒了。」幫著遊雲整理一堆熱騰騰的粽上桌，佾雲招呼著其他人一起食用。
「說道應景的東西，我記得好像午時要立蛋啊，不過剛才出門一忙就給忘記了。」遊雲擊了掌，忽然想到方才忘記的事情。
「蛋的話向掌櫃的取就有了。」倒是夏侯快多，一上一下的就帶了整籃的生蛋上樓。
「現在都過午時了，哪還有效。」哼了聲，曲雲輕易的將一顆尖細的蛋立起。
這有什麼難的？
「多是應節，就別太計較了。」韶雲笑著撐起桌上的蛋。
只是，倒下，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怎麼可能？
不行，不將這蛋立起來，他怎麼做大哥啊！！（←？）
「曲雲真厲害，一次就將蛋立好。」忽略掉後面那開始對著雞蛋沒完沒了的奮戰的雲門老大，鍾雲剝開手上的粽。
開玩笑，不現在先將遊雲的好手藝嚐過，等等那幾個號稱雲門餓死鬼（？）投胎的幾個人回來，就別想清靜的好好吃粽子了。
「這會很難嗎？」看了一眼同樣面無表情將蛋給立起來的漱流，曲雲接下夏侯拋來的第二顆蛋放在桌上，放手，蛋立起。
韶雲還在繼續他立不起來的那顆蛋。
鍾雲開始進攻沒人和他搶的粽子。
夏侯在曲雲和漱流將蛋立滿一個桌子之後，又往樓下去取來第二籃。
「我給你們做五色湯圓吧。」沒事情好做的遊雲望了一眼天色，離舟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
向茶館的人借個小灶應該不成問題吧。
「我幫你。」
解決完第三顆粽子，鍾雲從位置上爬起來，神情有點古怪的將手上一枚銅錢遞給遊雲，「有一串粽子裡面包銅錢。」那粽子不像遊雲作的。
「銅錢？」
「啊！你吃掉我的銅錢粽！」伊龥突然大叫起來，「那個是我一整年的幸運啊～～！！」
「我才不想要這種幸運。」鍾雲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差點給噎死，要是這叫幸運的，他才不想要。
目送著那兩人走出去，伊龥對著被吃掉的粽子哀悼個沒完沒了。
目睹一切事情發生的瑟雲這才疑惑的推推身邊的霓雲。
「放銅錢吃幸運的不是過年的餃子嗎？」
「快點，你們猜哪一艘會贏？」
指著底下花花踩踩，丹心對著一同觀船的其他人問到。
「藍色的。」仲雲望著一艘深藍的說。
「黃色的。」霓雲挑起眉。
「這樣我們來賭誰會贏好了。」賭頭丹心開始慫恿其他三個人。
沒多少時間，三個人達成協議。
「瑟雲，你要賭哪艘？」丹心看向最後一個沒下注的人。
「我不知道欸。」搔搔頭，瑟雲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向來他就對這種事情遲鈍，唯一一次賭局就是輸掉成年的玉珮，最後還是曲雲幫他贏回來的。
「要不你隨便猜一隻好了。」仲雲一手拍上他的肩膀，小聲的說道。
這可不能讓裡面的韶雲聽見，要不然等會又有得唸的。
不過韶雲從剛剛開始就在玩蛋，應該不會注意到他們的動作吧？
「那．．．．．紫色的好了。」掏出身上的銅錢，交給丹心。
嗯，這下應該算是為曲雲而賭吧！
「你們在做什麼！」
排完滿桌雞蛋之後，也吃過粽子，曲雲冷冷的在四個人背後冒出來，「賭博？」趁著韶雲不注意，就要造反了？
「哈哈，不過是娛樂小賭而已嘛。」丹心拉下他，「曲雲，你想哪一艘會贏？」要讓人不打小報告的方式就是拖他下水。
曲雲瞇起眼，看往底下一片花彩。
「我猜金色的。」驀然又從其他人身後冒出來的佾雲爆出一句話，差點沒將聚賭的四人嚇死，「別緊張。」說著，帶著無害的笑容遞了銅錢給丹心。
反正這是他剛才吃粽子吃到的。
不過說也奇怪，不是遊雲包的那一串粽子裡幾乎每個都有一個銅錢，害他差點被噎到四、五次。
「．．．．．紫色的。」佾雲都下水了，沒理由會輸他。
曲雲將銅錢交給丹心。
鍾雲和遊雲端著一大盤湯圓上來的時候，龍舟已經開始了。
小小的陽台上擠滿花花的一團人。
只剩下雅座上的韶雲正不曉得在進行第幾次立不起來的蛋。
「你們在玩什麼？」鍾雲疑惑的看著同樣在立蛋的漱流將蛋立滿一整個地板，然後輕輕推倒。
滿室滾了一地的雞蛋。
「漱流擠不上去陽台，他在洩憤。」一邊收拾雞蛋的夏侯好心的為兩個滿頭都是『？』的人解答。
恐怖，不知道陽台會不會就這樣斷掉？
「這是五色湯圓，你們趁熱先吃吧。」遊雲給兩人各滿了一碗，後又放了一碗在韶雲的面前。
鍾雲又坐回去位置上繼續吃粽子。
陽台邊又傳來吵鬧聲。
「真是夠了。」咒著眉頭，曲雲一邊旋著銀笛一邊回到原本的位置上，「都幾歲來還又叫又鬧的。」真丟臉，連旁邊陽台的都轉過來看他們。
「吃湯圓。」遊雲奉上笑容，把滿的碗放在曲雲面前。
過一會，外頭突然鑼鼓喧天。
看來應該是龍舟告一段落。
「曲雲～！」先是瑟雲很高興的跑進來，「紫色的贏了！」
他和曲雲雙贏欸！
依序進來的是仲雲等人。
「啊！粽子怎麼只剩一半！」
帶來的大堆粽子被吃到莫約只剩二分之一。
「誰把雞蛋放在地板上的！」顧著手上的書，一失神卻感覺到腳下踩破粘稠物，霓雲大叫了起來。
吵鬧聲似乎從外面直接搬到裡面來。
分贓的分贓，搶食的搶食。
韶雲繼續立著手上的蛋。
已經吃的告一段落的鍾雲移到陽台上和佾雲並肩看著之後的水上表演。
望著眼前幾乎已經失控的場面，遊雲搖搖頭。
懷中揣著八個精緻的香包原本要分給其他人的，不過照這種狀況來看一定會給弄壞，還是回到雲門之後再分送給其他兄弟好了。
「你看，我就說一定要定單獨的廂房吧。」啃著從仲雲手上掠奪來的香噴噴粽子，伊龥向旁邊的夏侯眨眨眼。
要是只定雅座，現在他們大概會被茶館的人轟出去吧。
不過話說回來，遊雲的手藝還真是好啊，他都已經吃第四顆了，等一下再去搶第五顆。
「主子，明年還訂定位置嗎？」
夏侯問到。
滿室一片吵鬧，活像是大家庭似的滿滿不休。
比起一個人單過節，愉快很多。
「明年再定吧，夏侯。」
彎起笑容，說道。
韶雲繼續立那顆蛋。
直到最後，那個看不下去的仲雲多事說他一定會立起，結果卻因為手勁太大，一把捏破那顆蛋。
營業到午夜的小茶館才得以順利送出這一大家子。
＜全篇完＞
後記
．．．．．
好吧，我承認．．．．．
這一篇文只是想寫一堆人在吵吵鬧鬧而已．．．．．（汗）
因為某玄很喜歡過節的吵鬧氣氛。
不過這幾年過節都不像過節了～
所以至少在文章中發揮一點怨念吧（死）
五色湯圓是很久以前的古代應節食品之一～
另外粽子包銅錢這個。
聽說今年好像有人這樣做說，不過那顆粽子價格不菲．．．．．
某玄沒種嘗試（暈眩～）
祝大家端午快樂喔^^
卷末
雲門之上。
近晚。
以往倦鳥應該都在此歸巢的。
黃昏夕陽斜下。
澄澄的金黃映在雲門緊閉的大門口之上。
也順便映出的在那邊坐了一個下午的人影。
「他們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
有個青年，褐髮迎著風旋著飛舞。
青年面頰上撲著白羽。
在他身邊蹲坐著一隻孔雀和大黑雞。
兩隻有翅膀的四周散落著粽葉，有種吃飽睡著的感覺。
「再不回來，我晚上回不了家啊．．．．．」
青年又嘆了一口氣。
身邊有一串圓滾滾的粽子，滑落。
「你們快回來吧．．．．．」
日落之前，無數的嘆息聲直深夜。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